跟周姨娘交好的夫人们,脸皮都不由得有些直抖。
心中却有些惊疑不定,十几年了,这平阳候夫人还能翻身了?那周姨娘,经营了十几年的时间,就那么轻易的被压了下去?是不是太无能了一点啊?如果真的是这样,当初她是怎么做到逼得当家主母避居佛堂十几年的?
别说这些亲近周姨娘的人挠心挠肺的,便是其他人,心中也充满了好奇,只可惜这种事没法直白地问出来。
要说魏亭裕在平阳侯府里庆生,大概还就是很小的时候有过,是个那么多年,他自己都觉得有点新奇。
但也仅仅如此,宴席虽然是因为他才有的,但是来平阳侯府的人,却基本上没有去找他的。除了他跟魏锦程,还有好些个公子姑娘,这些虽然都是庶出,但是因为侯府的名头,他们多少都还有一些自己的或真或假的友人。
让小辈儿从他们身上打探平阳侯府的情况,或许更方便些。
所以,那些庶出的公子姑娘们,基本上都被询问相似的问题。
然而他们知道的还真不多,只知道夫人突然从佛堂里出来,接管府中大权,然后将府里里里外外来了一个大清洗,周姨娘曾经经营的一切,短短时间内,被碾得粉碎,如今被夫人压得动弹不得。
“那平阳侯呢?”
平阳侯?该如何还是如何,虽然说他所拥有的实权,基本上是靠敦王得来的,但其实也就那样,真的丢了,他未必会有多心疼,但至今,他原本的位置依旧好好的,似乎也没感受到什么打压,最初或许还有点担心敦王会做点什么,现在么,甚至有了几分破罐子破摔的想法,倒是过得更加的潇洒快活了。
他曾经宠爱的妾室,宠爱的儿子,如今是个什么状况,似乎完全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
子不言父母过,平阳侯府的公子姑娘,对于平阳侯的情况态度,自然是三缄其口。
闻人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