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娘,亭裕的身体不好,非常糟糕,需要每日都花费不短的时间治疗,或许才能勉强稳住他的病情不至于恶化。娘,我没办法丢下他不管的。”
这意思是再明显不过了。
韩氏眼前一阵阵发黑,捂住额头,闭着眼睛,缓了好一会儿,才稳住了些情绪。
小草愧疚的看着韩氏,“娘,对不起。”
韩氏上前抱住她,下巴抵在她头顶,“我儿没有错,不用跟娘道歉。”到底是她的错,如果不是当初将闺女弄丢了,何至于让她遭受这些。
韩氏现在,心里积郁着一大团的火气无处发泄,又恨当初算计她的人,可是,早就将拿女人給弄死了,骨头都变成土了,算来算去,这仇恨对象,就剩下平阳侯府了!
韩氏过了会儿才放开小草,“萱儿,现在跟平阳侯府闹成这样,你又打算怎么办?”显然,这个做母亲的就算是千般不愿万般不肯,还是没有想要强行拆散女儿“女婿”的意思。“如果早知道,我该控制一下情绪的,不然也不至于闹得这么僵,几乎没有回旋的余地。”
看到亲娘似有愧疚,不管是将平阳侯府的人扫地出门,还是现在觉得不该那么做,都是因为她,小草也心疼不已,“娘,不怪你,不怪你,实在不行,就将我跟亭裕原本是夫妻的事情说出来。”
“不行,他在平阳侯府的处境,你是知道的,别说时那小妇跟他庶出弟,他亲爹都不留余力的打压他。按照你说的,他现在在平阳候府,是占据着绝对的上风,其他人吃瘪,正愁无从下手,抓着这事儿不放,他之前的身份有问题,如果平阳侯府咬死了不承认你们的婚事,而你又跟他在一起生活那么多年,说不定就无耻的将你的身份压成妾室了。这种事,怎么可能允许它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