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保护她,一面又阻拦她,前者不必说,这后者嘛,想当然的,她一旦叩开了高门,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接触到他,可不就要防范于未然嘛。
魏亭裕轻轻的捏了捏她的手,不言。
“如果我没回到闻人家,你原本有什么打算?”对于这一点,小草还真蛮好奇的。
“平阳侯府的事情,我已经处理得差不多了,只差最后收网了。只想将家产留给你,其余的都给我陪葬好了。”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小草抬头看他,“你真这么做,我不就知道了?”
魏亭裕低头看她,“所以说,我其实很自私,便是死了,也想让你记我一辈子。不过你突然回了闻人家,有了家人,有了庇护,终究不忍心你再伤怀一次,不忍你让一个死人困一辈子,所以就改了主意,原本准备给你的东西,可以迂回一点,毕竟你娘很有钱,经她手,你也不会怀疑。”说道最后,竟是带上了三分笑意。
“计划得这么好,你还跑到闻人家去干什么?去了就算了,还偏生留下那样天价的镯子。”
“情难自禁。”至于镯子,魏亭裕心里,未尝没有抱着些让她发现的“阴暗心思”。——这人他就是这么矛盾。
“魏世子啊,你要知道,因为你在我家的‘无礼行为’,我娘嘴上说不跟小辈儿计较,你不到她面前,她是真不会计较,可若是到了她面前,还是她女婿的身份,你说她会怎么样?”
魏亭裕一僵,仅仅只是想一想,大概就能知道,自己大概会死得很惨,仅仅是“失礼”就算了,欺骗她女儿,让她女儿伤心难过,这才是头等大罪。
不仅仅是那位岳母,还是闻人家的其他人,或许看在他是病人的份上,不会对他动手,但是其他方面嘛,那就要呵呵了,怎么看都是“前路灰暗”啊。
“萱儿是要将我带回去见他们?”魏亭裕略有些迟疑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