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摸摸鼻子,玩笑好像开过头了,这肌肉都跟着僵硬了,可不成啊。
小草好说歹说,表示真的可以稍微活动一下,银针没那么容易掉,她家大姐姐才将信将疑的帮她丈夫活动了一下胳膊腿,宛若对待一个瘫痪在床的病人,小草看着心累,还真是,这么不经逗的吗?
韩氏冷眼旁观的半晌,似乎也有点好热闹的想法,看完了,伸手敲敲小草的额头,“你呀,你大姐姐那么多年就想要个孩子,不比其他事情,所以半点不敢怠慢,你别跟她开玩笑。”
“哦,我知道错了,娘。——大姐姐,真的可以放松些,没那么严重,这治疗才开始呢,你要是随时都这么绷着,说不定反而适得其反。这孩子呢,跟身体有关,跟缘分也有关,身体好了,寻常该如何就如何,孩子自然就来了,时时刻刻心心念念的强求,是不成的。”主要还是思虑太多可能会引起内分泌失衡,别到时候大姐夫没事了,她的身体反而出问题了,才让人头疼呢。
闻人潓抿了抿唇,干脆走到一边。
鲁德源松了一口气,自己稍微活动活动,舒服多了。
小草干脆不继续呆着了,离开去做自己的事情了,时间差不多了再过来。
韩氏也不想看他们夫妻腻歪,跟着一起走了。
还没出院子,就迎来韩氏身边的下人,大家长回来了。
闻人泰伯从初一那日就进了宫,这几天一直没能回来,虽然在宫中时,吃住都有人伺候着,但是到底不比家里,所以一回来就直奔后院,准备先舒舒服服地泡一泡才是。
韩氏撂下小草,照顾丈夫去了。
小草在原地站了站,觉得自己真成小草了,孤单柔弱又可怜,先是遭受了大姐姐跟大姐夫的伤害,再被爹娘给补了一刀,单身狗没人权怎么着?她八岁就嫁人了,八岁,比谁都早!
不期然的想到某个人,小草觉得鼻子有点酸,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