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假的神石骗朕?”
“神石?哪里有什么神石,神石就是个骗人的传说。你只想着神石,让我替你去白鹤山,你知道我带去的人全军覆没,我死里逃生回来,你可曾念过我一句安危?父皇的绝情,儿臣真的自愧不如呀。”
盛平帝面对容珣的质问,毫无为人父母的羞愧,他振振有词道:“朕是君,你是臣,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更何况只是让你去一趟白鹤山而已!”
“好一个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容珣定定看着盛平帝,这个曾经让他惧怕,让他费尽心机讨好,这个永远高高在上的男人,即便是这样的时刻,这个男人依然秉持着自己的自私和绝情。
容珣突然仰头,嘴角微笑,他举起手中的剑,大步向前。
“呲——”
长剑刺入盛平帝的腹部,明黄的衣服上立刻被血晕染一片。
“你,你,你……”盛平帝睁大了眼睛看了看没入腹部的剑,又抬头看了看容珣。
容珣脸上都是愤恨,但双眸飘动着痛快。
“父皇,你的皇位也是这样来的吧。儿臣是不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容珣阴恻恻地说道。
正在太子容珣得意时,突然从房梁下飞出许多飞镖。
“咻——咻——咻——”
跟随容珣进来的侍卫几乎同时倒地。
“叮叮叮——”
容珣从盛平帝身体里拔出长剑抵挡,盛平帝立刻向后倒在地上。
容珣以刀护身,击落了一波暗器,但暗处人并不想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立刻又飞来十几枚暗器。
容珣躲闪不及,腿上中了两处,胸口中了一处,手上的剑也被击落在地。
他跪在地上,面色惊慌毫无人色。
这么会这样?他的计策万无一失的,禁卫军明明全部都被他控制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