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那一份答卷取来。”
指的是温亭湛所答的红颜祸水否答卷。
很快福禄取来在兴华帝的面前展开,他再一次看了看温亭湛的答卷,不由叹道:“见解的确非凡,可依然有一股子稚气与少年冲劲儿,心思还不够缜密,是朕多想了。”
“陛下是怀疑殿下的身后有位谋士?且这位谋士是这位淇奧公子?”福禄小心的将答卷收起来,拿在手中。
“朕当初看了这份答卷,便知这是个可造之材,年岁也正好适宜治彦,身份更好。”兴华帝随手拿起一分奏章,“给他这么个称号未尝不是为了让他挡在治彦面前之心,朕听闻一些他的事迹,就连顾元生这块极少夸人的硬骨头也赞他,朕倒是对他越发的好奇。”
“陛下若是真想见人,不如传召……”
不等福禄说完,兴华帝抬手打断:“见字如见人,此子字体大气洒脱,唯有性正心广之人能够写出,有他在身侧引导治彦未尝不好,朕虽想他掩护治彦,可朕也不想毁了他,就让朕等一等,看看他能长到何等程度。”
同一时间,温亭湛将这一切,几个人的心思一分不落的分析给了几人听,几个人的心再麻木一次。
夜摇光便问:“你把柳居旻给整出来,是何用意?”
夜摇光才不信温亭湛是为柳居旻着想。
“外官常说:‘我爱京官有牙牌’京官则说:‘我爱外任有排衙’,外放与留京各有好处,端看个人爱好。”温亭湛道,“而柳居晏和柳老爷子恰好是爱牙牌之人,纵然给他一方大权,也比不上他看重的牙牌,且柳老爷子退下来又离京之后,柳居旻是柳家唯一的京官,柳居旻这一去少则三年,三年要错过多少时机,他们心里自己明白,我便是要钝刀切肉,让他们一寸寸的疼。”
夜摇光伸手握住温亭湛的手,她明白他的心,就如同当初他知晓柳家害死了柳氏,可他们对上柳家太过劣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