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墨水落在白纸上渐渐显成人形，莫允善的脸色开始有了一丝丝变化。

“画快点，掌门还赶时间，没功夫在这跟你浪费。”一旁的师姐冷声催促道。

慕容鱼满头是汗：“快好了，快好了，马上就好，还差几笔！”

“要画完了吗？”

莫允善从位置上站了起来，对着窗外的夜景伸了个懒腰，骨头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她转过身。

下一秒，慕容鱼放下笔：“画好了，画好了！”

接着，她捏住白纸的一角，平整地提起：“掌门，就是这个人杀了其他九位师姐。”

“就是他！”

听到她的话，莫允善全神贯注，将目光投在画上。

她倒想看看到底是个什么角色，居然敢杀峨眉派的弟子，简直就是在找死！

但——

就在她的目光一落在那张面孔上时！

顿时——

宛若五雷轰顶一般，震惊在原地。

浑身的筋脉像是触电了一般，产生了剧烈的刺麻感，耳边更是嗡嗡直鸣，不绝于耳。

就好像是做梦似的。

看到了，不该看的，不可能看的，却真的看到了的东西。

不可能！

这绝对不可能！

莫允善眉头一挑，心里不停呢喃着，这压根就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啊。

“他……”

“他……”

“他……”

连续三声他，莫允善嘴巴直接结巴了起来，手指颤抖着，死死指着这张画。

“掌门！”

“掌门！”

其他人目光一变，看到莫允善这种反应，以为是慕容鱼做了什么手脚，当即拔剑横在慕容鱼的脖子上。

“好你的叛徒，你画了什么东西，找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