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底怀疑,眼角眉梢便露出来了。
乔连连微微一笑,替她解了惑,“我是楼儿的后娘。”
陈墨茹这才一脸大悟,但很快变成了踌躇,和几分懊恼,“你是顾楼的娘,你来找我作甚,我现在心头不悦,什么疟疾不疟疾的我不管。”
乔连连叹了口气,委婉规劝,“陈姑娘就算不在意自身安危,也该考虑数十万边疆战士吧,你若是一个人得了疟疾,恐怕整个军营都要染上疟疾,届时将是大虞之灾啊。”
也许那放疟疾的人便打了这样的主意,用几个蚊虫,害死成千上万的人。
乔连连说什么也不可能让他实现目的。
“陈姑娘,不管是为了你自身,还是为了身边亲人,亦或者为了大虞百姓,该做的保护还是要做的。”乔连连从袖中掏出一个香包,“请把香包随身携带,并在离开城南后尽量换身干净的衣服,把这一身烧掉毁尽,不给跳蚤一丝一毫的生机。”
陈墨茹呆滞了片刻,似乎在犹豫。
不过没多大会,她还是选择伸手接过了香包。
乔连连微松了一口气,“城南封锁,陈姑娘一个人恐难以离去,不如若就让我送姑娘一程吧。”
她也看出来了,这个叫陈墨茹的女孩性子是刁蛮了些,但本质不算坏。
也许,她只是不适合楼儿罢了。
乔连连微微一笑,亲自把陈墨茹送到了城南余家出口,叮嘱她一定要换身衣服,销毁这身,并随身携带香包至少一个月。
陈墨茹点了点头,失落地离开。
千里迢迢追爱,却被人当头一击,如此致命的伤害,对骄傲的人来说,往往是难以接受的。
头一次,威武将军的大侄女低下了高昂的头颅,步伐也从风风火火变成了缓慢迟疑。
这是一个人心理历程的改变。
但幸运的是,这个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