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是个聪明又厉害的,她一定知道怎么解决。
刘婶子抓住乔连连的手,像溺水之人抓住一颗救命稻草,“小乔啊,是这样的……”
刘家有两子。
长子在斜阳县给人家当掌柜的,日子滋润,却不常回家,比如今年就没回来,娶了个老婆也是斜阳县里的,有点上门女婿那味儿。
次子干活地点不稳定,多数是在斜阳县下的几个镇子里活动,给几个店家送菜送肉送酒,赚点辛苦钱,平时就在西阳镇上住,偶尔会回顾家村看望一下刘婶子夫妇。
前几日,次子给云汐楼送了一批肉,本来交接时好好地,谁知道隔天云汐楼的管事来找,说刘二哥给送的肉有问题,吃的楼里人上吐下泻,现在不仅不给结清运费,还要刘二哥赔偿二百两银子。
二百两银子啊,多少百姓一辈子都赚不来这么多钱。
刘二哥虽然凭着自己的辛勤攒了些许家底,但真拿出来,连四分之一都不够,更何况,他还要养家,还要生活,总不能真把钱给出去。
但云汐楼家大业大,刘二哥奈何不了,回家沮丧了两日,竟想出跟人同归于尽的混招。
刘婶子抹着眼泪道,“小乔你别担心,婶子不找你借钱,婶子知道你也不容易,就是想问问你,能有啥解决办法不?”
乔连连拧着眉头没有说话。
怎么又是云汐楼,这个酒楼明明已经摇摇欲坠了,却还能折腾出许多的幺蛾子。
“小乔啊,你要是为难就算了,不关你的事,你不用淌这个浑水。”刘婶子见乔连连不语,连忙拍着她的手道,“你的日子过的也艰难,婶子知道。”
乔连连叹了口气,露出一丝微笑,安抚道,“婶子别担心,事情并不是没有转机。”
刘婶子一家顿时都望了过来,眼露期盼。
乔连连深吸了一口气,沉着道,“云汐楼家大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