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口婆心,“周师傅你就别闹了,这些年在四喜楼赚的钱也够你生活了,没必要为了这点月银闹得太难看。”
钱始终掌握在最顶层的那堆人手里。
如周师傅这种打工的,说白了,领多少钱,能不能领到钱都在别人一念之间。
又何必闹的那么难堪呢。
“好,好,算你们四喜楼厉害。”周师傅气极反笑,“既然四喜楼不仁,也别怪我不义了,当心哪天遭报应。”
说完,他转身背着包袱往外走。
黄师傅紧随其后。
其他师傅也只慢了两三步。
一群人陆续着离开了。
云溪楼的掌柜坐在马车里品着茗,倾听着店里的争吵,一直面带微笑。
等周师傅一群人走了半条街,他才慢条斯理的赶过去,在小二的搀扶中跳下马车。
正正好拦在周师傅面前。
“诸位。”他清了清嗓子,温和道,“听闻你们都是被四喜楼解雇的大师傅?”
“怎么?”周师傅戒备的看了他一眼,“有事吗?”
云溪楼掌柜继续微笑,“我是云溪楼的掌柜,早就听闻四喜楼有几个大师傅手艺了得,平时百闻不如一见,今日见到了方知不是胡乱夸赞,是确有其事啊。”
马屁谁不爱听,周师傅的表情缓和了许多。
云溪楼掌柜趁机又道,“今日钱某不才,在外头听到了两句不合时宜的争吵,才知道几位竟然被四喜楼给解雇了,顿时生了爱才之心,也不知道几位大师傅愿不愿意来我云溪楼掌厨,月银比四喜楼只高不低,绝无虚假。”
刚被解雇就有人来挖墙脚?
周师傅明显有些心动,但他也有职业操守,踌躇着道,“四喜楼与云溪楼素来不和,我们又曾是四喜楼的掌勺师傅,知道许许多多秘密菜式和配方……”
“大丈夫不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