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脑半球切除术后的情况,他说的大概意思是大脑并没有丧失功能,而是保持着‘高’性能。】
【有关于大脑的研究还是少? carnegie mellon university的认知学专家 marlene behrmann受邀请参加过大脑半球切除术的研讨会,他认为——这就像你需要乐队里所有不同的成员一起演奏? 才能演奏出同步、连贯的音乐。
而现在就像是大脑中原本专门负责吹小号的部分,与乐队的其他成员进行了交流? 并承担了演奏打击乐器的额外责任。这些人的大脑网络似乎是多任务的,而不是我们从前理解的单线程。】
一连串的专业术语满满占据了聊天框? 黄天赐看了足足三分钟才看完。
竟然在讨论大脑半球切除术?这种手术有什么好讨论的?难度比天高? 从1928年第一例手术完成到现在? 已经过去了将近一个世纪,全球一共做了多少例类似的手术?
有1千例么?
够呛,黄天赐并不知道具体数字,但是他知道大脑半球切除术风险极高,哪怕是在欧美都很少有医生涉足这方面的研究。
欧美都没人做,国内是哪个愣头青准备一头扎进去研究呢?
黄天赐笑了笑,他并没在意。在他的脑海里,已经预见到了那名愣头青医生被患者家属告到三观尽碎的悲惨样子。
风险这么高的手术,国内的医疗环境根本不适合。
哪怕是手术术式已经成型的胶质瘤手术,黄天赐最开始也小心谨慎、如履薄冰。
真是傻大胆,黄天赐笑了笑,准备关闭手机。
没等他关机,“华山论剑”聊天群里又一次有人说话,说话的人黄天赐很熟悉,是魔都一位神经外科界的大牛。
【手术难度很大,但是手术恢复似乎不像我们想象的那么悲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