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珍贵合影,陈列在那里,无声地述说着林老从那战火中走来的辉煌与磨难。窗台上的水仙花盛丽绽放,飘来一股股的幽香,适当的中和了些屋子里的刺鼻的药味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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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了房屋深处的卧室里,透过那玻璃窗户可以看见,在一张铺着白床单的床榻之上,林老仰面地躺在那里,须发皆白,皱纹深深,奇瘦的脸颊上颧骨高高的凸起,枯槁的身形干瘪如柴,低垂的双眼皮仿佛是有千钧沉重一般,艰难地耷拉在那里,仿佛随时都要闭合上了,看上去是无比的虚弱,小小的卧室之中堆放着很多的医疗器械,医用氧气机中产生的氧气,顺着管子接到了他的鼻子上,在他身体的多处地方也都接着其他医械的管子,勉强维持着他那孱弱的生命。
看到这一幕场景,李晓不由得是心头一塞,就连他的眼眶也有些微微湿润了。明明在数月之前的鲁省,那时候看到林老还是一副精神矍铄的样貌,但是短短几个月的时间过去,林老却是一副行将就木的垂危之态,看在眼中,李晓的心里也不是滋味,哪怕是在战场上铁骨铮铮,英勇盖世,但是在病痛的摧残之下,却都是会跟普通人一样,感到深深的痛苦和折磨。
只见除了林老之外,此时在卧室里面却还有一个人。
那是一个身穿白大褂,带着老花镜的银发老者,一副资深老中医的作派,他一只手上的三根指头轻轻地搭在林老的手腕上,不时地捏动,银白的眉头却是深深的皱在一起,也是毫不掩饰心里的凝重之色。
“林老。”跟着汪强走进了卧室,李晓心怀恭敬地轻唤了一声,许是林老年纪老迈耳朵不灵光的缘故,直到李晓又叫了第二遍,此时林老才是缓缓地从枕头上偏过头来,吃力地睁开了双眸,当他看见一个有些熟悉的青年走入他的眼帘时,脸上却是浮现出一丝欣喜的神色,苍老的话语好像是从喉咙中硬生生磨出来,艰难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