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害字，诠释了这位夫君对他们关系的态度和定义。

在其心中，自己就是一个为了妖族侵略虚无世界，不择手段，甚至谋害亲夫，荼毒子嗣的恶毒妖孽。

然而，自己对他们父子何曾有一个害字，但无奈的是，此刻偏偏不能解释。

眼中噙着泪，扎波罗仰着头尽量不让落出来，但心中却犹如万箭穿心。

良久后，林不凡侧身指向殿门口：“看在曾经夫妻一场的份上，你走吧，从此以后不可再踏入我圣教，乃至虚无世界，否则……”

“否则怎样？”扎波罗颤抖着声音问道。

林不凡捏紧了拳头，忽然一拳轰在旁边的一把椅子上，瞬间炸裂。

扎波罗一个激灵，眼神里满是绝望。

“你我之情，犹如这把椅子，已经恩断义绝，从此再见，便是生死之敌，不死不休！”林不凡说着，猛然转过身背对着扎波罗，再次喜指向殿门大喝：“立刻滚！”

看着林不凡的绝情，扎波罗长吸了一口气，泪洒当场，转身就走。

这一刻的林不凡，并不比扎波罗好过多少，心碎了，痛苦了，也彻底绝情了。

好一会儿，他吸了吸鼻子，将昏迷的林烈抱起来，径直朝内屋里走去。

至始至终，他都没看走了的扎波罗一眼，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反倒是已经走出了殿门的扎波罗，却像被驱逐出家门的孩子，一步三回头，充满了依依不舍。

回想当初，他们是那样的和睦恩爱，即便明知自己是妖族，这位开创圣武族的夫君依旧横眉冷对千夫指，护自己周全。

可是而今，一切都变了，变得是那样陌生，那样让人心痛。

好在还有儿子，也知道儿子的下落。

现在，扎波罗在虚无世界唯一的希望，便是战域中的儿子。

想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