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

罗生门主倒也硬气，一句话：要杀要剐，随便。

见之，赵云收了皮鞭，又换了一样，是一包粉末状的东西。

“此乃极乐散。”

“小吃怡情，大吃飘飘欲仙。”

“来一包？”

某人善解人意，怕罗生门主不知是啥，不忘解释一番，最主要的是神态，那叫个一本正经，像极了商贩在兜售物品。

罗生门主的神情，瞬间冰冷不堪。

极乐散是啥东西，不用姬痕介绍，但凡有点儿阅历的，都知那是干啥的毒药，一包吃下去，何止怡情，还很伤身呢？

“色香味俱全。”

“以前辈之底蕴，多吃两包应该不碍事。”

赵云很自觉，又搬出了一箩筐，一包挨一包的极乐散，摆的是整整齐齐，他这一整套动作，就差说一句：量大管饱。

“姬痕...。”

罗生门主眸光冰冷，欲动却是动不得。

某人已给她封的死死的，甚至还绝了她自杀的路。

“我只求财，不害命。”

赵云说着，已拆开了一包。

粉末状的东西，香气浓郁，沁人心脾。

“西岳。”

“云幽谷。”

要不咋说是赵公子，审人有一套，罗生门主真就招了，可她这寥寥一语，却带有一抹哽咽的意味，眸中再不见火苗，已是水雾朦胧了，映着一抹暗淡月光，缓缓凝结成了霜。

哭了？

赵云见之，嘴角一阵抽搐。

天地良心。

这可不是极乐散。

他也不是真的要喂，是吓唬罗生门主的。

这一吓不要紧，给人整哭了。

在月神看来，就这个事儿，也能拿回去吹上三天三夜，打败一尊天武境不牛逼，把一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