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不...不可能。”

华阳张口，鲜血暴涌，话都说不囫囵了。

他还有很多底牌没用。

他还有颇多秘术未来得及施展，这就败了，还是被一个真灵第五重打败的，高高在上的他，如何能接受，赵云打残的，不知是他的身躯，还有他的心境。

“一路...走好。”

赵云扬起了紫霄剑，同样的台词，他也拎了一遍。

华阳双目凸显，瞳孔也紧缩。

生死弥留之际，他才知何为后悔。

悔不该招惹赵云。

悔不该只身追来。

如今倒好，没能拿下赵云不说，还把自个活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