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烧水,挑能见到的最好的茶叶可劲造。
喝了两泡茶,聊了一些无关痛痒的话题,高贺年突然话锋一转问道。
“破烂飞,之前咱们收的银兔毫盏是残器?”
“嗯!”
“我去,那修复兔毫盏的家伙手法真够可以的,连我和徐老怪都他妈吃药了。”
“这么牛逼的手法,是何人所为呀?”
“对了破烂飞,你见过这种手法没?”
陆飞点上烟淡淡的说道。
“老高,你是我的朋友,好朋友。”
“我陆飞拿你当自己人,你最好不要让我瞧不起你。”
“收起你那点儿小心思,你在这个位置有不得已的苦衷,这次我不跟你计较,再有下一次,咱们老死不相往来。”
“咝——”
高贺年瞬间臊红了脸,站起来严肃
的说道。
“破烂飞,我高贺年一辈子佩服的人屈指可数,但你绝对排在第一。”
“这次我是被逼的,但我保证不会有下一次。”
“我老高永远站在你这边。”
陆飞呵呵一笑道。
“这还差不多,一会儿自己挑房间,等嫂子过来我再给你接风。”
“嘿嘿,就喜欢你破烂飞这份仗义。”
“不过我再多说一句,至于闹得这么僵不?”
“有孔老总给你撑腰那可是爽歪歪啊!”
“我陆飞凭本事吃饭,不需要谁给我撑腰。”
按照日程安排,高贺年本月底才会来锦城。
之所以提前二十多天过来,的确是被逼的。
顶头上司贾元把跟陆飞闹僵的事情略微透漏给高贺年,让老高过来套陆飞的实底,想要调查瓷器修复的源头。
没想到一句话就被陆飞看破,这让高贺年好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