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着棋。
天虚圣院中所闹出的如此动静,自是也传到了他们这些高层人物的耳中。
在闲暇之余,也止不住的会提及几句。
“他这是在拿我们六大学宫里的一些人给那两个小家伙当磨刀石。”
“刀磨到了一定的程度,自是就得收入刀鞘中,不然再磨下去的话,不仅不会变的更加锋利,反而还会损伤到刀身。”
莫天虚将手中的黑子落下,缓缓的开口道。
“那两个小家伙,着实是很不错。”
“若不是鹿慕荣行的那番蠢事,也不至于会让他们入了沧澜学宫。”
白须老者重重的将手中的黑子,落在了身前的棋盘上道:“说起鹿慕荣,我就来气,若是那两个小家伙,入了我天虚圣院,哪会还有这么多事儿来。”
“不提也罢,不提也罢。”
“在这天虚圣院里,也只有我们这两个老家伙,还本着最初创建天虚圣院的初心在行事。”
莫天虚摇了摇头道:“其余的那些老家伙,哪一个没有被这浑浊世间的各种权势、欲望所污染?”
上梁不正,下梁又岂能不歪。
他们这些天虚圣院的创建者中,都有人会因私心,做出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来。
更何况是下面,那些底、中层的管理之人。
白须老者轻叹了声,着实是不愿在提及这些。
只是,随着落子声不断的响起,两人相互沉默了半响之后,又止不住的再次提及了起来。
“这次的玲珑圣池的开启,陆沧澜为那叫叶长空的小家伙索要了一个前往的名额。”
“可这个名额,又哪会是那么好拿的,不知我们六大学宫中多少人,又将主意打在了玲珑圣池上,让人在玲珑圣池的考验中对付这小家伙。”
“他这一行,怕是凶多吉少了,可惜了这么一个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