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也就不用再将话重提一遍,陆良生给他斟上酒水,宽慰两句,才令纪信心里舒服了些,毕竟曾为人,人的情感仍旧是在的,算上当年也算投缘相处日久,舍不得也属正常。
“就不说这些了,到时还望纪城隍,不吝神力才是。”
书生端起杯盏与对方碰了一下,后者叹口气,点点头,一口喝尽:“国师放心,纪某既然答应了,自会尽全力。”
说话间,陆良生抬了抬眼,望向南面,嘴角勾起笑容,正是有人从那巷子口进来了,单手端过杯盏与纪信又喝了一杯起身邀请对方。
“纪城隍,不妨今夜就在这里与大伙一起提前过年关。”
“哈哈,纪某本就没想过回庙里,择日不如撞日,干脆我将周瑜等城隍也一起叫来,我等城隍向来不跨界,这次就为国师破例一次!”
“好。”
难道如此多人来,倒是不枉布置出这座长安城,想罢,陆良生不打扰纪信传讯其他城隍,绕出席位:“那我便去招呼来客。”
“国师自请便是。”
纪信拱手相送,书生转身走下楼梯,来到街上,还未去往那边,街上陡然一阵鸡飞狗跳,来往的行人惊呼呐喊跑开,路边摊位汤水洒落一地,一队五十多人的石俑,持着长戈,踏着整齐的步伐轰轰的走来,见到前方的书生身影,手中长兵柄尾落地,齐齐发出‘呯’的动静,回荡街上。
.......兵俑。
难道师父跑出去,就是遣一队兵俑过来?
陆良生看了看周围,没见到短小的身形,扩散开去的神识,也没感觉到师父的气息,细眉微微蹙起来,过去挥出法力,引着这队兵俑跟在身后。
‘兵俑都到了,怎么不见师父。’想起蛤蟆道人临走时说的话语,陆良生大抵认为可能还要准备一些惊喜,想了一阵,想不通透,干脆收回思绪,径直走去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