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武兵将,远远的看着天边那方,一会儿白,一会儿黑,像是有人刚点燃了蜡烛,就被风给吹灭,来来回回十多次,人都看傻了。
“莫不是国师在跟神仙做法?”
“这般来来去去的,怕是要伤身子的,回头建议陛下多准备些补品。”
“.....恐怕灵丹妙药才行。”
.......
原野山麓间,来回黑白变换的天地间,最后一次黑夜落下,陆良生嘴角渗出血迹,那山崖上的昴日鸡也喷出一口血来,一人借助山海古神神通,来回十多次,伤了元气,另一个则法相降世,修为与天上时,不可同日而语,何况改变天时,颇耗神力,眼下自然也撑不住了。
陆良生擦去嘴角血迹,拍拍猪刚鬣耳朵,后者身形变小,见他虚弱,收了钉耙,将陆良生背去后背,驭起法术卷起妖风,将那几个阴神一起带走。
越过长河,前方就是京畿之地,追在后方的几道神光根本不在意,朝着前面飞沙走石的黑云传出法音。
“天蓬元帅,下界后怎的也跟凡人一样,重情重义了?难道忘了我等天上规矩!”
黑烟乌云,响起猪刚鬣的身影。
“所以,我才下界,不与尔等为伍!”
两侧,金光逼近包抄而来,逼得猪刚鬣只得降下高度,贴去地面,回头怒骂几声里,忽然感受到什么,隐隐约约飘来几声戏曲儿,在前方空旷的原野上回荡,顿时刹住妖风停了下来。
天上几道神光也跟着落下,其中一神持着法器,漂浮仙带,上前缓缓走动。
“天蓬怎么不跑了。”
“......想当年呐,我为人质囚邯郸......有朝一日,做那车辇千里回故土,把那君王座按身下......”
有些嘶哑难听的曲儿响起蒙蒙薄雾,令得几个神人愣了一下,而猪刚鬣背上的陆良生听着耳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