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四人来到门外:“你四人陪着我作甚,留下来不过多四颗脑袋罢了。”
想到血淋淋的画面,四书生下意识的摸去脖子,几乎同时打了一个冷颤,马流、张倜、赵傥拉过兄长,犹豫了一下,眼眶里含着泪抬起手,重重一拱。
“国公,保重!”
“我们走了!”
四人四步两回头的看去还在檐下的老人,转过身来再次躬身一拜,将那包裹塞进书架,快步走往别院侧门,抽开门栓,刚一拉开门,泛着金属冷芒的枪头外面刺过来,抵在了四人面门。
“府邸中人,谁都走不了!”
有声音暴喝,片刻,十道.....百道士兵的身影跨过门槛冲进院子,不久整个府邸渐渐混乱了起来。
中庭书房内的老人,听到的动静重新走出房门,亮着灯笼檐下,黑压压的兵卒压着四个身影过来了。
马流颤颤兢兢的举着双手放在头顶,硬挤出一丝笑。
“国公,我们没走成......”
“杨素,接诏!”
围在中庭四周的士兵将长廊、屋檐挤的满满当当,正中听望前院的长廊檐下,宇文成都排众走出,手中一卷圣旨打开。
“天子制诏,曰,有杨素者,与先帝相识微末,立大隋之功不可没,然贵为国公,不思体恤家国,敛财专权,欺罔天子,独断专行,私交军中大将,有谋逆之嫌,身为修道中人,不正气持国,以人尸炼傀,天怒人怨......”
“住口!”
杨素威严高喝一声,声音震的四周房屋瓦片哐哐直响,引得周围警惕的兵卒下意识的后退一步。
檐下的老人抿着嘴,花白的胡须在风里微微抚动,阖了阖眼,然后睁开:“尔等听差办事,老夫不为难你们,要拿老夫,还是让杨广过来吧。”
“哼。”
宇文成都到底有些经验,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