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落下,脑袋左右张望,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来到徒弟肩上了,“良生,咱们这是去哪儿?”
走动的书生看着前方缓缓向下的山道,微微侧了下脸,笑道:
“当然是下去吃喜酒,就是不知道还没有空座。”
“肯定没有了啊。”红怜背着手走在前面,不时飘去山外,摘了一朵野花吹去花瓣飘向远方。
“不过,倒是可以让孙道长再摆一桌。”
“他?”
背靠徒弟耳朵的蛤蟆道人,似乎忘记盘算境界的事,哼了一声:“聘礼都还是赊的,老夫就没见过这般没脸没皮的人。”
红怜转过头望来这边,鄙视的抬起手指,蛤蟆咂了咂嘴,大喇喇的坐下,瞪起豆大的眼睛。
“看什么看,老夫又不是人。”
“那也一样没脸没皮啊。”
“谁说老夫没有?你这小小女鬼,得了几天香火,要上天啊?!”
“是好几年的香火......”
听着师父和红怜争论,陆良生适时的不插口,迈开的脚步一晃,再到落下已是山脚下,进到村里早早吃完了孩童正追逐打闹,见到肩头放着蛤蟆的书生,脸上露出欢喜,一窝蜂的跑过去。
“陆叔!”“大蛤蟆给我们玩玩吧。”
“它跳的远吗?”
“什么时候也能吃你喜酒啊?”“听说它还会认门,自己回去,是不是真的啊?”
一群半大的孩童是最近几年村里新添的人丁,论辈分,陆良生确实已经叔伯辈了,其中一个孩子,上次成婚的二牛家的,都光着屁股到处跑了。
陆良生摸摸这群孩子脑袋,笑着告诉他们这是活物,不能随意玩耍,小孩听着嗓音温和,心里不知怎的,竟也认同了这个说法,欢喜的拉着小伙伴去了别处玩。
那边,还在吃酒席的村人,看到走来的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