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好洞房。”
那边,道人长出了一口气,放下酒坛,擦了擦嘴上、脖上的酒渍朝他们拱了拱手,转身就走,跑到一处角落,左右看了看没人注意,手掌运起法力点在丹田,往上一推,哇的一声,口鼻喷出水来,就连耳朵都有水渍溢出,滴到肩头。
“啧啧.....平日跟老夫拼酒,不要命似得,怎么今日不敢了?”
听到这声话语,孙迎仙吓得打了一个激灵,转身,就见蛤蟆道人穿着黑乎乎的短卦,坐在一张与他差不多大的小桌子旁,正慢慢磨着嘴里的红烧肉,不远还有一只花母鸡刨着叶子,啄食虫子。
见是老蛤蟆,道人松了一口气,甩了甩袖子,靠着墙壁蹲下:“这么多人,挨个敬,本道还想洞房?怕是一觉就睡到明个儿去了。”
抹去下巴的水渍,朝蛤蟆道人扬了扬。
“看见没,这是水,本道施了点法术,让他们觉得是酒罢了。”
蛤蟆夹起一块红烧肉放到碗里,与米饭一起刨进口中,老神在在的搁下筷子,颇有些悠闲的架起脚蹼,悬在矮凳上一点一点的。
“那你还逼出来。”
“喝那么多水,不撑啊?!”
道人摇摇头起身来,让蛤蟆自个儿在这慢吃,提了酒坛又去周围酒席敬酒,毕竟新郎官儿,不可能抛下宾客跑了的道理。
‘哼,老夫也当过新郎,神气什么,唔......虽然只有一会儿罢了......’
蛤蟆想起岐山里埋着的女人,伸蹼将一旁探来脑袋的母鸡推开,重新拿起筷子刨动起来。
轰隆隆——
雷声滚滚而来,妖类最惧天雷,吓得那只花白母鸡撒着脚蹼惊慌的跑回篱笆小院去了,只留下蛤蟆道人捏着筷子,一脸肃穆的望着晴朗的天空。
“好端端的怎么打起雷,老夫岂会惧......不管了,先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