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这法阵用来抵御天地大劫,却不透露五元上人丝毫,遮遮掩掩的话里,意思很明显,仅仅我一人,怕难以对付的,早些年的那祈火教所犯之事,上万的妇孺被装进陶瓮,用来人祭,此种人,如何会救天下苍生。”
杨素遮袖喝尽杯中酒水,细思了片刻:“道友此话差矣,倘若劫数波及天下万物,再恶之人,怕也难免不被牵连其中,说不得他也有自己的救世之法。”
这话让书生陷入缄默,越国公杨素阅历丰富,见多识广,真如他这般说的话,不是不可能,可仅仅只是救世,而不是改邪归正,之后,依旧我行我素,像多年前那般,掳人来做人祭。
何况,事情并未完全搞清楚,天地大劫是什么,那法阵当真是用来抵御?万一......想起那日通天的红光,怎么看也是极邪之法。
‘但愿是我想多了。’
三人算上蛤蟆坐在桌边说笑劝酒,隔壁的陆盼等人也过来,连拖带拽的拉着老孙去往隔壁,声音变得更加嘈杂,惹得住附近几间房间客人,跑去敲门,打开门的瞬间,看到一个脸红脖子粗的壮汉杵在门口,里面还有七个肌肉虬结的汉子,光着膀子,转过身投来目光。
门口,陆盼朝着对方抖了抖胸前两块肌肉,挑了挑下巴。
“何事?”
“没事......就是想说,诸位好汉不够尽兴的话,我请客几位再......再喝点。”
说完,撒开腿转身就跑。
“莫名其妙,城里人都傻了?”
陆盼看着那丢下一句就跑的男子,摇摇头嘀咕一声将门合上,那跑开的房客,提着袍摆过去的一扇房门里,陆良生听了会儿动静,笑着给杨素斟上酒。
“刚才过来的,是我族叔,越国公几次过来,应该是见过的。”
“见过见过,这八人放在修道里,不够看,可放到凡间,那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