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从少女怀情的状态变得一些成熟,不再盲目。
那边喝酒的陆盼等人见书生笑起来,面面相觑,石桌那边的道人朝蛤蟆道人挪了挪嘴。
“怎么回事?人都不见了,还笑得出来?”
“想知道,自个儿不会去看?”
院外,送陆太公回去的李金花夫妻俩也回来,看到儿子这副表情,急忙拉过红怜问了什么事,知道前因后果,妇人急的跑到儿子面前。
“良生啊,这亲不结就不结了,你别笑啊,别吓娘成不成。”
“娘,我没事,这是月柔留下的信,你拿去看吧。”
陆良生将书信交给母亲,走了几步回头又道:“只是忽然心中释然,若有所悟罢了,不成亲了,不过也还是让乡亲一起吃饭吧,总不能让酒水肉食白白浪费掉,吃饭的时候叫我。”
妇人拿着信看时,道人、猪刚鬣、陆盼八人丢下酒水,涌到四周探头一起看,蛤蟆道人从石桌跳下来,跑到李金花脚边原地蹦了两下,根本勾不着。
“一封信就能有所感悟?本道不信。”道人从纸页上收回视线。
红怜有些担忧进去房间,只见陆良生像个没事人一样坐在书桌前写写画画,仿如平日里读书写字,问他几句,神色神态也没有什么不同。
翌日一早,孙迎仙还在院中打拳,听到开门声,回头就见陆良生一身青衣粗布的衣裳,头发随意扎在脑后,看到这一幕,道人一脚直接踹去石桌,疼的抱着脚原地蹦跳,看到书生走去水缸洗漱,惊的喊出声来。
“喂喂.....陆大书生,你这是干嘛?”
‘咕噜噜~~嗬忒!’
陆良生吐出口中清水,拧干毛巾擦了下脸,笑道:“当然是在家里该有的样子,又不出门,穿那身书生袍做什么?”
说着走去灶房,淘米煮饭,升上火后,取过门后的锄头,到菜圃松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