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事,想不到来到偏僻大西北之地,还能遇上老乡。
“呵呵,相见不如偶遇,正好我准备在此间吃饭,不如一起来。”
“不不,先生远来,哪能让你请。”
那汉子让抱布匹的同伴先走,随即拱手请了陆良生回到街上,朝前方过去:“先生来的巧,来的妙,正好家中有喜事,先生就不用破费了。”
陆良生跟在他后面,不免对这段偶遇的缘分感到高兴,听到还有喜事,开口问道:
“不知府上是何喜事?”
“嘿嘿,在下妻子,给我生了个大胖小子,今日刚满月,就遇上先生了。”
那汉子显得激动,见自己走的快了,又缓了缓速度,跟在旁边,一边带路一边说道:
“先生是修道高人,正好我家小子满月,还没取大名,不知先生可否帮他取个名,将来啊,说不得也能出人头地。”
平白吃一场酒席,陆良生自然不会拒绝,回去的路上,也知道这黝黑的汉子,姓刘,名滚,陈朝忘后,便降了大隋,被遣到这里驻扎也有两三年之久。
“其实,小的跟驻扎河州的刘将军还能沾亲带故,到了这边也没受什么欺负,过得还行,如今算是彻底在这里安家了。”
刘滚笑的灿烂,走过一座石桥,指着那边热热闹闹的庄子,“陆先生,前面就是。”
庄子里宾客满堂,陆良生将老驴交给庄里帮闲的人,将师父放进袖袋里,与猪刚鬣一起进去,人声嘈杂,听口音,中原、南方不在少数,这些人基本都带了家眷,集中住在一起,遇到喜事白事互相照应。
“陆先生,还有这壮士,这边坐!”
刘滚让人再安了一桌,东拼西凑了些椅子,叫了平日交好的兄弟都过来陪席,以免冷落高人。
院子不大,十多桌坐的满满当当,陆良生过来时,酒席的饭菜都做的差不多了,有人扯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