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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光摇曳照在她脸上,撑着下巴,看的微微有些出神。
‘越来越成熟好看啊,那个老头不是陆家村里算命的瞎子吗,怎么也跟陆公子出来了,看样子好像是来长安的.....就是不知道来不来我家借宿。’
“月柔姐,你说呢?”
“啊?”
一旁同行的女伴说笑转过脸来问她,闵月柔想的出神,哪里听到,被问及这才回过神,随意编了一句:“嗯嗯,应该是这样......”应付过去。
名叫刘启德的男子挨得近,自然看得出端倪,顺着闵月柔的目光,看去对面书生,虽说他并不倾慕这个女子,可毕竟一起出来的,怎能随意与一个落魄书生眉来眼去!
“咳咳!”
陡然干咳两声,开口插话进去,朝陆良生挑了挑下巴:“那个兄台!不知你可是去长安?”
“可能要路过吧。”陆良生笑了一下,往火里丢去一根干柴。
“路过啊,我还以为兄台是去考取功名呢。”刘启德目光投去说笑的书生膝盖上压着的一本书册。
“兄台看的什么书?不知可否让我们知晓?”
陆良生动了动,将膝上压着的书拿起亮给众人看,笑道:
“《至德》很普通的书,讲啊,这人要懂礼、知礼,切莫不要太过小人得利之举。”
他话语中正平和,却听得那人微张了张嘴,脸都有些发红,一旁的闵月柔抿唇轻笑一下,又赶紧平复。
‘该,陆公子这张嘴可不是好惹的。’
当然,陆良生也不喜与人说些唇枪舌剑的话,侧身从书架取过一张空白画卷随意挥笔落下青墨,轻轻呢喃出声。
“其实在下并非喜欢读书,更擅长的啊,还是画画,你们看,荒山孤林,磅礴大雨路遇书生......诸位可见过鬼吗?”
轻飘飘语气意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