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无形的手拉住,然后撤了回来,而两人却丝毫感觉不到。
陈靖站在原地一阵,不知想到什么,让侍卫们都先下马,自己就在路边坐了下来,就当是休整,就算今夜进不了村,见不到陆先生,就当风餐露宿一回。
“陆先生或许是在考验我……”
一群人也有休息了空当,飞快下马,就在村外的泥道坐下,就着凉水吃起干粮。
他们西面的栖霞山上,端着茶杯的胖和尚,肥脸堆起笑容,将清茶放下,法净修为也不差,或者他有另外感知的术法门道,察觉到那边山下多了许多陌生的气息。
“陆道,友,看来是不愿,见那位,熟人。”
“当面拒绝,怕伤他面子,还是这般让他知难而退好些。”陆良生看着手中酒杯,拂去幻象石桌上的针叶,叹口气,微微蹙眉。
“倒不是我与他父亲之前的关系,而是想的天下一统长治久安,可一旦帮他,会死太多的人……不管北面的好,还是陈朝这边士卒也好,都是华夏子民。”
道人喝尽杯中酒水,撑着下巴嘿笑起来:“打过来,还不是一样要死人。”
放下的空杯,慢慢有酒水自行续满,对面的书生笑起来:“至少死的少一些,何况若是我一个修道者天下变更,那其他修道之人会不会也掺和进来?”
陆良生起身,负手走去崖边,看着残阳中的云海。
“.….我若起了以道法搅动凡间王权更替的头,说不定事情会变得更糟。”
法净竖印朝无人地方稽首:“我佛慈悲,陆,道友,看的,透彻。”
“这种事,想的本道头大,不说了不说了。”孙迎仙最怕那种牵连复杂的东西,连连摆手,端着酒杯晃了一下:“还是说说,明日那三个小家伙拜师的事吧。”
“有什么好说的。”
陆良生走回来,将慢慢的酒水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