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怕是太过引人瞩目。
此时长街要比往日要热闹些许,多少能看到赴京赶考的举人被家人、仆人送到贡院,陆良生过来时,外面已经围了不少平日难见到的百姓。
“这次不知状元、榜眼、探花会落到哪位举人老爷头上。”
“贡院的考题那可是陛下亲自出的,咱们陛下可是精通文道,怕是会有些难了。”
“…..谁说得清呢,总会有一两位举人老爷会及第嘛。”
“说的也是,说的也是。”
嗡嗡嗡……交头接耳的声音里,陆良生举着纸伞挤过人群,一边笑着,一边礼貌的朝围观的人轻说:“麻烦让我过去。”
周围百姓见书生模样,大抵看得出是考试的举人,自觉的吆喝身后的人,“挤什么挤,前面有个举人老爷,你要不要凑近看看?”
“大家拜托让一让……”
“哎哟,踩着我脚了。”
“哟…..这位举子这般年轻,怕是还没过双十,不会是来看热闹的吧。”
…..
穿过屋檐垂下的水帘,陆良生收了油纸伞,抖了抖肩上的水渍,掏出考试的证明、身份引据递给守官,核查一番后才放行,让他进去。
与乡试的差不多,考试的房间多是小隔间,进去时,陆良生接过递来的蜡烛,随后就被监考的人锁在里面,一来防止被打扰,二则也严防有人偷偷传递答案。
陆良生挥了挥袍袖,将座榻的灰尘拂去,不远的便桶被他挥去角落,不久,考卷递了进来。
第一场考试《主圣,臣可贤》
看到这道题目,陆良生合了合眼,轻轻磨动墨汁。
“若主圣,贺凉州怕就没有那样的惨剧了。”
良久,他才有了一点思路,桌角立起蜡烛,指尖摸了摸,引出豆大的火焰,照亮了这处隔间。
笔尖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