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书生袍已经走了过来,一对细眼抬了抬,对面的书生来到旁边伸手拿过布条,从他腋下穿过。
“我帮你吧。”
陆良生包扎好,系了一个结,轻声道:
“其实你是在救这些孩子。”
不远,陪着孩童玩耍道人抬起脸也望过来,寡言的胖和尚沉默了一阵,肥厚的双唇才张开,简单的回了一个字。
“是。”
陆良生松了口气,在旁边跟着坐下来,望着西面的残阳,想了一下,询问了一句。
“他们偷这些孩童和女子做什么?”
“不知。”
不知和尚是真不知道,还是故意不说,满脸横肉也难见其他表情,每次开口也都是简简单单两三个字,没有多余的话语,让一旁的道人急的上蹿下跳,恨不得将他嘴掰开,让他多说几句。
胖和尚看了看两人,又转回头,竖起法印闭上眼睛,两三字一顿的开口说道:
“贫僧,初来时,也以为,他们是,救苦之…….人,不想,一日,无意得见……他们布……法阵……”
这和尚有些口吃,陆良生微笑着,伸手按住躁的不行的道人,说了句:“不急。”随后又开口问向和尚。
“大师,那是何种法阵,用来做什么的?”
“地煞殷火……”和尚闭着眼,肥大的脑袋摇了摇:“西北…..之地大……旱,由此而来……”
说完这句,睁开眼睛,望去染红的西云。
“地火燃……烧,水汽蒸腾……而不下,生灵涂炭……”
“大师可知如何破阵?”
和尚摇头:“不知。”
这边,孙迎仙最烦这种性子,从地上起来,骚耳挠腮来回走动
“这也不知,那也不知,你一个大和尚还被人冤枉成偷小孩的,也不怕被丢你身后寺庙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