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蛤蟆酒足饭饱,回到客栈二楼房间,陆良生让掌柜着人烧了热水,红怜躲在阳光照射,将衣袍取出,放到屏风后面。
这家客栈也不大,也就两个伙计,提着水进进出出的总是其中一个,陆良生解开外罩的单衣,挂上架子,看着试着水温的小二问道:
“怎么就你一人,之前一楼那个呢?”
那伙计试好水温,收回手在衣服上擦了擦水渍,提着水桶走过书生旁边。
“哎,那家伙刚才跟掌柜的结了工钱,准备走人了,说什么城里闹鬼,蛤蟆都会说话了,这人啊,好好的,就是脑袋有问题,之前来的时候,还说他家村子还闹鬼呢。”
陆良生笑了笑,余光看了眼床上的师父,大抵是猜到之前吃饭时候,说话被人瞧见了,从怀里掏出一文的小费,打发了伙计离开。
“师父,下次别在大庭广众之下开口说话了,你看,把人家饭碗给砸了。”
蛤蟆道人睁了睁,爬到太阳能晒到的枕头边,打了一口哈欠。
“关为师什么事。”
舒服的伸了一下四蹼,趴下去,懒洋洋的挥了下前蹼。
“赶紧洗完澡,去见那老学究。”
这边,陆良生早就脱的光溜溜,坐进大木桶里,脑袋靠在边上,想着进京以来发生的事,‘有缘人’‘护国法丈’‘朝廷里有妖物’…….到眼下京城的萧瑟。
其中,好像也跟自己多多少少有关系。
想了一阵,陆良生摇头笑了笑,还是等问过了恩师再说吧。
片刻,忽然一股凉意触到肩膀上,书生侧脸看去,聂红怜不知什么时候钻了进来,吓得他连忙将搓澡巾盖在水面上,不自然的向桶底沉了沉。
“那个……红怜,你进来不太好吧。”
聂红怜手指放在下唇抿嘴笑起来,靠近过去,指尖伸进水面浇起几片水花,双眸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