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俊赢、宋林良等人,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把脖子给缩了缩。
越俊赢压低着声音说:“好变态的男人啊,他竟然连出门都带粉笔头。”
张小凡接着说:
“‘ 讠’指的是吟唱,因为在古代,诗词是可以唱的;那么,这个‘土’是什么呢,并不是说接地气,而是像脚下的泥土一样贴切、不浮夸、不矫揉造作。”
张小凡这么一说,在场的很多学生,都很自然地安静了下来,似乎现在就是张小凡的授课时间。
“而最后一个‘寸’呢,讲究的音律、押韵,以及规格,比如大家都知道的‘五言’、‘七言’等等。”
“虽然现代诗相对而言要随意一些,但是诗歌毕竟是诗歌,不是随便说几句话,就行的。”
“诗歌的每一句都要发自肺腑,而不是蒙着头、光着腚胡诌。”
“哦——”
张小凡这个班级的男生女生,异口同声地“哦”。
武品丁虽然一脸不爽,但不得不承认张小凡说得贼鸡儿有道理。
秦书瑶双手抱胸,嘴角微微上翘到一个漂亮的弧度,面带微笑地看着张小凡。
张小凡是她的男人,自己男人在这么多人面前出风头,身为妻子的她,心里面肯定还是有些欢喜的。
坐在秦书瑶旁边,从小就是“学渣”的高婉妮,则是满眼“小星星”地看着张小凡。
白词希终于忍不住了,他伸手指着张小凡,怒斥出声:“说得这么好听,有本事你来一首啊!?”
见张小凡没有应他的话,白词希冷笑:“天天对别人指手画脚,真的让你自己来了,就像个怂包一样,连个屁都蹦不出来!垃圾!”
张小凡这时候已经拿着一个话筒,朝着秦书瑶走过去。
此时,张小凡与秦书瑶的距离也就只有十几步而已。
张小凡大概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