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两个人又来到了那个公园门口，秦书瑶特意对着张小凡说：“今天就不要洗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张小凡摇摇头，坚持要给秦书瑶洗脚。

他知道秦书瑶的工作很辛苦，从上班的那一刻开始，可以说，整个人的精神都是高度紧绷着的，只有到晚上睡觉了才会稍稍松懈下来。

而如果精神松懈不够的话，就很容易会失眠，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失眠是身体健康和美丽容颜最大的刽子手。

张小凡端着洗脚盆，放在了秦书瑶的脚边，他动作熟练地为秦书瑶轻轻捏着脚，洗去她一天的疲劳。

洗着洗着，张小凡突然抬头问：“刚才疼吗？”

秦书瑶微微摇头：“不疼，跟你比起来，那一巴掌又算得了什么呢？”

“话不是这么说的，我从小就皮糙肉厚，但你不一样，那一巴掌打的我到现在心里都觉得疼呢。当时要不是你拦着，我一定把那孙子打到住院半年！”

想起张小凡最后那一拳，秦书瑶也是心有余悸，还有张小凡之前打那些小混混的时候，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非常狠辣，这也是秦书瑶第一次见到张小凡的另外一面。

秦书瑶低头看着张小凡，轻声问：“为什么以前从来不知道你还会功夫呢？”

“因为你没问啊。”

秦书瑶愣了一下，好一会儿，秦书瑶才小声地说：“对不起。”

“嗯？”张小凡诧异地抬头，“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

“过去的三年让你受委屈了，是我太任性，自以为是地认为自己可以闯出一片天地来。结果三年了，还是老样子，现在公司的情况越来越糟糕，虽然今天晚上签下了一笔非常重要的合同，但是人家后续资金到底会不会到位？那还要看杨总的心情的。”

秦书瑶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张小凡从她的脸上看到了一份深深的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