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个服务员要进入秦书瑶缩在的包间，他特意将帽檐拉低，及时跟了进去。

进入包间，张小凡就看到秦书瑶和李老板并排坐着，尽管两个人之间还有半米左右的间隔，但是这个李老板总是一边说话，一边朝着秦书瑶挪近。

“哎呀，以前早就听说秦主管是个大美人，刚才在吃饭的时候就觉得你美若天仙，现在这么近距离看，我发现你比那些仙女还要美啊。”

李老板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右手已经下意识地朝着秦书瑶修长的大腿摸了过去。

早有准备的张小凡从自己的兜里面取出了剥了壳的瓜子，迅速将瓜子弹出去，那个瓜子极其准确地打在了李老板的手肘位置，包间里瓜子是标配，一点都不稀奇。

“哎！嘶！”

李老板突然倒吸了一口凉气，他的手就好像被针给扎了一下，立即缩了回来。

而等他仔细观察自己的手和周围的时候，却发现身边除了一粒剥了壳的瓜子仁，什么都没有。

秦书瑶也恰好借着这个机会站起身，特意借着谈工作，坐在了小兰的边上，这样一来，那个男职员就和李老板并排坐在一起。

李老板好几次都想靠近秦书瑶，但是都被男职员打断，李老板虽然脸上有些不爽，但他并没有发作，而是笑呵呵地亲手倒了八杯饮料。

接着张小凡发现李老板给旁边四个跟班使了一个眼色，跟班立即站起来，有意无意地挡住了秦书瑶三个人的视线。

张小凡看到李老板动作迅速而熟练地从怀里，取出了两个眼药水的瓶子。

他先是用一瓶蓝色的眼药水瓶子，往两杯饮料里面滴了几滴。

接着，又将白色眼药水瓶子，往另外一杯里滴入透明液体。

然后李老板拍了拍手：“来来来，大家举杯，庆祝一下今天合同修订成功。”

等秦书瑶三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