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呢,这件事你也知,搞不好全港大地震,在世界上都会成为重大事件,万一真的搞成刺刀见红,我一个人一把枪一条命,搞不定的,警方几十万把枪,到时候要出声。”林家俊收起笑容正色说。
事到如今,其实已经很清楚,港岛的两票力量在暗中的角逐已经渐渐白热化,大家都在争抢未来对于港岛的实际控制权,至于那位所谓的港督,时间一到就回国,只是一个空架子,并不会过度的介入两帮人的争斗。
说不定,他还希望越乱越好。
“李sir让我们注意安全。”挂了电话,林家俊耸了耸肩,笑道。
“哼哼,便宜话谁不会说,男人就喜欢做这些惠而不费的事,嘴巴上哄哄女人开心,所以说呢,我一辈子都不会嫁人。”陈七说。
冬冬这次倒是没有怼陈七,冰冷的嘴角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接下来的审讯过程,乏善可陈,并不是说两个靓女,外加一个神勇智谋兼备的警察,就可以让严酷的审讯变得温和而富有诗意,世界上所有的逼供都是一个套路,在利诱无效的情况下,只有精神摧残外加肉体摧残。
长辫怪人对于疼痛的感受,果然如同之前徐夕所言,已经被削弱了很多,冬冬的各种擒拿手、分筋错骨手、金蛇缠丝手、抓奶龙爪手,乱七八糟的酷刑用了一大堆,连林家俊都有些看不下去了,怪人还是没有吐口。
“这家伙的智力可能有些问题,像是只有几岁的小孩,这么问到底有没有用?”陈七在一旁皱着眉头说。
冬冬随手拽过一张旧毛毯,擦了擦手上的血,说:“智力不高,不代表连自己家都记不起来,既然对方敢于放他出来行动,就意味着他一定有办法回得去,知道回去的路。”
说完,把毛毯丢在一边,看向林家俊,伸出两根修长的手指:“有没有烟,休息一会,再来问他。”
陈七随手掏出一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