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一些药,让你好上路。”
“靠!你敢向我下毒,找死啊你!”
邓广荣又惊又怒,豁然站起,就要拔出腰上的枪,可腿脚一软,胸口陡然一阵烦躁压抑,好像有一块巨石从天而降狠狠砸在胸膛,哇得一下,吐出一大口血来。
这一口血吐出来,他腹部如同火烧刀砍,痛到肝肠断裂,哪里还有力气去摸枪,只能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向船舱方向,颤声的叫着随着他一起跑路的几个亲信小弟。
也不知道是不是风太大,还是他声音太小,船舱里毫无动静。
“那几个人呢,当然是陪你一起上路,他们先走一步,在那边等你,炳叔说了,你这个人最爱面子,到哪里都要前呼后拥,到了下面,当然也要有一群小弟,这样才不寂寞嘛。”
船夫一弯腰,轻松的拿走邓广荣腰后的枪,然后一手轻松按住他,在他身上一阵搜刮,好像水匪一般,将他身上的钱包、手表、金子钻石首饰配饰之类的东西全部刮得一干二净,
然后扛起邓广荣,朝海中丢下。
“你……你到底叫什么名字?”邓广荣临死之前,有气无力的问。
“做咩啊,都要死的人了,问这么清楚做什么,我这个人很迷信的,现在告诉你名字,只怕我以后睡不好觉。荣哥,后会无期。”
船夫说完,手臂肩膀一用力,噗通一声,将邓广荣丢入海中。
海面上有浪,连水花几乎都未泛起一个,邓广荣就沉入了海中。
船夫伸出头看了眼,确认邓广荣一定死到不能再死,这才回过头,冲船舱大声说:“我靠,你们躲在船舱里看戏啊?这家伙重得好像猪一样,居然都不出来搭把手,靠,阿叔我今年也五十几岁的好不好!”
船舱里一阵骚动,几个同样浑身水锈味十足皮肤黝黑的汉子,拖着三个袋口紧扎的麻袋出现,麻袋里还不断的有什么东西在蠕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