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马最近又在打申请探亲,正急于表现,于是连饭都没有吃完,就跟着守卫去了。
这一去就是八个多小时,直到凌晨,肥多才被开门声吵醒,睁开眼,便看见眼前的这一幕,老马好像死人一样被一个守卫拖着,脸上捆着纱布。
“你靠什么靠?!大半夜把我从床上拖起来,送这个烂人回来,扰我睡觉,我都没有靠!”
看守打着哈欠,不耐烦的把老马推给肥多,然后又像丢垃圾一样将一个小塑料瓶丢在床上,
“记得每天定时给他吃,不然死了我可不管。”
肥多赶紧让老马平躺在床上,
“喂喂喂,老大,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之前走的时候人还好好的,现在变成这个鬼样子,好像要死了一般,我可不是医生啊,万一他死在囚房里怎么办?”
“死了又不关你的事,意外啦!”
守卫打着哈欠,一脸不耐烦的说:“还说自己是熟练木工?屁,熟练木工居然用刨刀削掉自己半张脸皮?没本事还吹牛,活该!”
“什么,用刨刀……削掉……脸?”
肥多震惊的说话都结巴了。
刨刀那种东西,就用来刨平整块大木板的,刀口隐藏的刨刀下方,使用的时候很安全,就算是不会用的人,也不可能‘削到’自己的脸,
老马是老木匠了,怎么会……
除非是,他自己把脸主动贴上去,而且还要贴在刨刀的下方。
正常人怎么可能?
不对!
还有一种可能:不是老马不小心主动‘贴上去’,而是有人按住他的脸,故意送到刨刀上!
那个守卫却根本不给肥多问话的机会,简单的几句话说完,就转身离开房间,重新锁上了门。
肥多转身摸了摸老马的鼻子,还有呼吸,又拿起那个塑料瓶,借着窗外的月光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