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信说:“这两个都是我干儿子,交给我。尤其是东莞仔,他若乱来,一切损失,我包赔。”
“好!这才像话事人的心胸!”
坦克比了一个大拇指,然后说:“第二,邓伯死得不明不白,大家都不敢说,今日,我把话挑明,阿乐,你敢不敢说,邓伯那件事,不是你做的?!”
邓伯的死,整个和联胜讳莫如深,大家都不提,不代表不想,
若是真的由一个杀了邓伯的人来当坐馆,的确如同坦克所言,人心不服,早晚又要起风波。
“也好,今日正好说开,各位叔伯,我绝对没有害邓伯,若是有,天打雷劈,三刀六洞!”林怀乐说。
坦克指了指整个二楼中间,唯一亮着的一盏灯:“你对着灯火说!”
社团开会,只亮一盏灯,对着开会的桌子,并不是为了搞得很黑暗,营造出黑社会的气氛。
涵义有两层:
一层是,都是自己人,有什么话,拿到亮出,摆在桌面,说得明明白白;
二层是,举头三尺有神明,
这盏灯,便是青天神明,对着灯火说谎,天打五雷轰!
林怀乐抬起头,眯着眼睛,盯着头顶的灯火看了片刻,
平静的说:“我没有做过。”
“好!我信你!希望你是被冤枉的!”
坦克哥起身,来到二楼的电视前,打开开关,调到了新闻台。
电视里,是一个幽暗的公寓画面,
一个肥胖的老人,牵着一条狗,颤颤巍巍的从楼梯深处走来,
画面不是很清晰,但依旧可以分辨出,这个老人是已经死去的邓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