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做的事情就是垦荒。
把荒地开垦成能够耕种的田地,这种事情对泾阳的村民来说已经轻车熟路了。
泾阳县令又来恭贺了,看着这个泾阳县令一边道贺还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李正看着他的模样说道:“你说你来道贺就道贺,怎么还哭起来了。”
泾阳县令吸了吸鼻涕说道:“下官是高兴,当年的毛头小子现在转眼间就是郡公下官能不高兴吗?”
“行了行了。”李正给他倒了一杯茶。
泾阳县令又说道:“下官做这个县令有十年了,十年还是一个县令,现在看到咱们泾阳县出了一个贵人下官高兴啊,太高兴了。”
李正愁着说道:“我怎么看越哭越伤心了呢。”
泾阳县令连连说道:“下官没有伤心,真的没有。”
说完泾阳县令又抹了一把鼻涕。
李正看他说道:“你要不先喝杯茶吧。”
泾阳县令连连摆手,抹着眼泪说道:“下官只不过是一个小小县令当不起郡公给下官倒茶,下官做县令这么多年,自认治理有方,虽说一直拿着十石一年的俸禄,可心里着实为县侯高兴。”
李正越听越觉得不对劲。
泾阳县令又说道:“一年只有十石的俸禄,家里勉强可以过活,吃的穿的处处都要省着点。”
李正:“……”
“两三年时间,从一个小小的书童到了如今的郡公还可以迎娶公主,下官是真的高兴啊,太高兴了。”
李正说道:“我怎么越听你越像是你在哭诉,你真的高兴吗?”
泾阳县令抽咽了两声,突然抱住李正的腿。
“……”
“你哭就哭抱我大腿作甚,不要往我身上蹭。”李正使劲扒着自己的腿。
泾阳县令抽咽着说道:“县侯,下官真的是高兴,不信你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