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田珪子没什么意见。
“他到底没有犯下大错,保留他的会员身份,也算是给他最后一次机会吧……阿郎,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安排江育?是把他放逐回家耕田种地,还是……”
“我打算让他反省一阵子,然后把他放到黄河工地上来,从一个最底下的工程小队长开始做。”
苏咏霖站在城墙垛边上,远眺着黄河工程的工地,开口道:“他原本不是这样的,我觉得,他是高高在上的时间有点久了,以至于他忘了他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思想上出了问题,行为作风上也颇为混账,本该严惩,但是他终究没有犯罪,我打算最后给他一个机会,让他反省一下,重新从最底层开始做起。
这一次,他要是能凭借自己的功劳重新站起来,倒也算是他的能耐,要是站不起来,就让他这样烂下去吧,你说呢?”
田珪子没有反对,点头赞同。
“阿郎的决定我是赞同的,的确应该给他一个机会,让他反省一下他自己的过错,至于其他的,就看他的造化了,他要是执迷不悟,不肯悔改,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嗯,那就这样做。”
苏咏霖点了点头。
少顷,他又满心忧虑的开口道:“山东的事情我不知道牵扯到了多大范围内的人,我当然是希望没有咱们的人牵扯其中,可如果真的有,我也不会觉得奇怪,经历这些事情之后我算是明白了,丧失信念的人什么时候都有,并不看时间长短。”
“丧失信念的人,就算开除、斩首也不为过,阿郎何须忧心?”
“这方面我当然不会忧心,我所忧心的,无非是我本以为咱们共同的理想可以在一定程度上遏制这种事情的发生,然而事实上,遏制的效果似乎并不太好。”
“这是难以避免的,人之本性如此,阿郎何须苛责自己?”
田珪子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