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害怕这一点是对付金国最强的利器,也是最值得所有人敬佩的,结果到头来,你也会害怕?”
张浚愣住了,看着陈康伯似是嘲讽的一张脸,沉默了一会儿,而后哈哈大笑。
“是了,是了!张德远没什么强项,就是胆子大,他们怕金人,我不怕金人,虽然现在金人没了,但是张德远就该一直胆大到底!”
说罢,张浚还要喝酒,陈康伯便唤来家人,让他们给张浚送上府上最好的好酒,请张浚一醉方休,让张浚喝了个痛快。
当天晚上张浚就睡在了陈康伯的家里,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了才起床,向陈康伯道了声谢,大大咧咧的离开了陈家。
看着张浚离开陈家的背影,陈康伯第九次叹息。
随后,赵构也好,汤思退也好,沈该也好,他们提出任何保守的政策张浚都不会反对了。
他和陈康伯一样,眼观鼻鼻观心,看着他们逐渐把南宋国策修正到了和光复军寻求共存的方向上,再也不提北上进取的任何方针。
南宋的国策彻底进入了保守范围,与光复军商谈、签订和约的意向也渐渐明确,进入了实际条纹的探讨和确认当中。
张浚和陈康伯一样都列席参与讨论,但是基本上不发言,除非赵构主动问起,否则他们一言不发,仿佛两个透明人一般。
这让赵构等人觉得相当奇怪。
那个永远元气满满火力十足的张大炮怎么忽然对这些保守政策一言不发了?
换做平常,他不是应该愤怒的拍桌子和他们据理力争乃至于打起来吗?
现在这是怎么了?
眼观鼻鼻观心,张大炮熄火了?
虽然说张浚不对他们的政策开火这种事情让赵构等人觉得比较奇怪,但是张浚这样做对他们来说当然是一件好事,可以让他们顺顺利利没有阻碍的商议完成和约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