颗粒无收,饿殍遍地,那样的情况我绝对不允许发生,所以我必然治河!”
苏咏霖这话说完,魏克先忽然举起手示意要发言,苏咏霖点了点头,让他发言。
“阿郎,你把我们喊来,只是为了说治河的事情吗?”
“只?”
苏咏霖面露不悦之色:“治河是小事吗?两个大国为了治河的事情一筹莫展,几乎束手就擒,每一次黄河决口都要淹死数以千计、万计的平民,这是小事?”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魏克先立刻摇头:“我的意思是,阿郎只是为了说治河这一件事情吗?”
“当然不是。”
苏咏霖这样一说,不少人心中一凛,又开始紧张了。
可是苏咏霖所说的依然不是他们想听到的。
“治河,需要大量的人力物力,需要一个能办事的事权部门去全权负责办理这件事情,统筹一切,需要从上到下动员军队、百姓数百万人次,前后至少三年,才能初见成效,这还是我最理想的估计。”
苏咏霖叹了口气道:“赵构的那些祖宗们打不赢契丹人,夺不回燕云,就只能折腾自己人,三易回河,把河北毁的一塌糊涂,到了靖康年,东京留守杜充为了逃跑,掘开黄河大坝,水淹中原,直接导致黄河改道,夺淮入海至今。
他们两手一撒什么都不管了,留下这烂摊子折腾中原百姓,现在也根本不想着回来解决问题,只想着留在江南过安生日子,中原百姓的身家性命在他们眼里什么都不是……他们不管,我管。”
苏咏霖一拍桌子,严肃道:“若要管治河,我说了,需要大量人力物力,需要粮饷司指导司等数个部门协力参与,需要地方官府的配合,事情繁杂,没人统筹做主是行不通的。
我想着,治河是个长期的事情,不是短短数月就能办到的,与其到时候东拼西凑,临时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