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到新任领帅的上位,排场还是要有,规格也要搞起来。
以至于来参加丧葬的人甚至搞不清楚赵祥是不是真心给赵开山举办丧礼的。
人们虽然心中怀着很多疑惑,但是赵家人手握绝对的军权,他们觉得赵祥可以,那么就在私下里解决掉,外人当然无法干涉。
尽管如此,也有对赵祥这个人不喜欢或者干脆不知道这个人存在的一些人根本不鸟赵祥,只是祭拜了赵开山,慰问了在一旁当工具人的赵夫人和她的几个孩子,然后就走了。
他们并不在意赵玉成在什么地方,同时也对赵祥无感,只是知道自己无法改变这一切,所以选择无视。
反正这群人对待赵氏已经基本上属于离心离德的状态,之所以还来祭拜,不过是念着赵开山的最后一点面子,以及光复军的旗号。
这群人当中,已经有相当一部分准备向苏咏霖递出橄榄枝了。
赵祥虽然不高兴,但是对这些散兵游勇等编外人员同样也没什么顾虑,除了苏咏霖之外,也只有李啸和陈乔山值得他的顾虑。
见着两人来了,赵祥打起精神,看着两人哭祭赵开山,又慰问赵夫人和几个孩子,然后来到了自己面前。
“不曾想兄长去的这般早,两位将军的哀思,兄长应该已经得到了,有两位将军如此挂怀,兄长在天之灵,一定会得到安慰的。”
赵祥一脸的哀伤。
李啸和陈乔山对视一眼,双双沉默了一会儿,最后还是脾气比较直的李啸开口了。
“敢问领帅,赵将军何在?”
“赵将军?哪个赵将军?”
赵祥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赵玉成。”
赵祥的身子微不可查的一抖。
“玉成因为父丧,伤心过度,以至于病倒在病床上,正在昏迷之中,我派了最好的大夫给他治病,眼下他还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