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苏咏霖能过简朴的生活,却也并不意味着完全不喜欢美味的食物。
看着苏咏霖大快朵颐、完全不在乎自己的表态的模样,赵开山实在是沉不住气了。
他的沉默施压没有效果吗?
于是他先开口了。
“你约我来,难道就是为了喝酒,吃羊肉?你就没有别的话想要说吗?如果只是喝酒吃羊肉,在什么地方不能吃?偏偏在这里!”
“别的话?”
苏咏霖笑了笑:“那还是要看兄长的,为什么兄长要亲自带兵来我这里,摆出一副气势汹汹兴师问罪的样子?
咱们早先约定过,我往北,兄长往西,何故如此?兄长,咱们都是光复军,同为抗金义军,兄长此番举措,颇有内斗之嫌疑啊。”
“内斗?哼!你比我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赵开山心道终于入了正题,心里一松,旋即面色严肃道:“赵作良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解释一下,我要你的解释。”
“很简单啊,我想结婚,而岳丈愿意把女儿许配给我,就那么简单。”
苏咏霖笑着说道:“毕竟我也二十一岁了,家中没有其他的亲人,孑然一身,孤魂野鬼一只,部下都看不过去,希望我可以结婚,我又怎么能辜负部下的期待呢?”
“简单?”
赵开山一拍桌子,怒道:“赵作良乃我赵氏族人,其女也是我赵氏族人,我乃赵氏族长,对此事居然一无所知!
那么大的事情,你和赵作良都没有与我商议,并未经过我认同,这件事情很简单吗?!往大了说,这是悖逆!”
苏咏霖笑了。
“兄长此言不对,婚姻大事,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素来都是父母主张,与族长何干?兄长掌管家族如此严苛?连子弟婚事都要做主?”
赵开山一愣。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