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说道:“可惜我已经没有亲缘长辈,孤身一人,就像孤魂野鬼似的,您应该不会介意吧?”
“当然不会。”
赵作良笑道:“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总不能被死规矩给困死,该怎么简化,就怎么简化,只要让小女的婚礼说得过去,那也就够了。”
“如此甚好。”
苏咏霖笑道:“之前听说您在攻打相州卫州一带的时候立下功劳,不知道是否真的有此事?”
“确有此事,不过直接指挥的并非是我,而是游奕军统制官周至,他对于军务比较有才能,所以我相信他的意见,让他指挥军队,我只在后方坐镇,于是取得了胜利。”
赵作良老实交代。
苏咏霖听了,颇有些感慨。
“您虽然没有太高的才能,但是您的胸襟与气度是足够的,知道什么地方可以干预,什么地方不去干预,也会尊重人才,能做到这一点的人真的很少,所以就算没有很高的才能,身居高位也不会引发灾难。”
“这话……我就当是夸赞了。”
赵作良稍微有点尴尬。
苏咏霖哈哈一笑:“见识了那么多人之后,您真的觉得我说这话不是夸赞吗?”
“这……”
赵作良想了想,长叹一声,摇头苦笑:“多谢将军夸赞!”
接着,苏咏霖就和赵作良做了一番婚礼细节的商议,也询问了一下关于赵惜蕊的自身情况。
“数年前我祖父还在的时候,给我定过一门亲事,但是没过多久,那小娘子就染病过世了,婚事也不了了之,我现在这情况您也清楚,说不得就要东奔西走,舟车劳顿,身子骨还是挺重要的。”
赵作良对此很理解。
“小女虽然是深闺长大,但身体康健,没有病症,懂面相的人曾说小女命硬,我对此还是颇为认同的。”
苏咏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