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吧,金人灭宋之前,是先把辽给灭了的,偌大的辽国被金国给灭了,很多辽人沦为奴隶,你的先辈应该是及时投降了,所以才得到了一定的地位,但是说真的,你真的觉得这样很好吗?
别的不说,单说很多辽国贵女被送到洗衣院里供女真贵族当成玩物一样赏玩,这对你来说真的就无动于衷,一点也不感到耻辱吗?多少契丹人被女真人当牛做马一样对待,你真的毫不在乎吗?”
耶律成辉低下头想了想。
不爽当然是不太爽,但是真要说多在乎,倒也不至于。
因为他的生活依然是荣华富贵,依然是大权在握,钱要多少有多少,女人也是要多少有多少,那些人被女真人怎么对待怎么处置,对他而言,问题不大。
只是平素里有些苦闷罢了。
苦闷的原因也是因为那些女真人喜欢欺负人,而自己一个契丹人,底气不是很足,面对那些女真高官的仗势欺人,他只能忍气吞声。
他更多的不满来自于对自身处境的不满,对于被欺负的不满,甚至是对于自己契丹人身份的不满,倒不是说对辽国有多少感情。
要是为了这种不满而造金国的反,那远远不止于。
可要是金国遭了大难自身难保,为了自己的权力和地位,送金国一程也不是不可以的选择,因为说起忠诚,的确没有多少,他更在意自己。
大概就是这样。
不过这种话他并不敢明确的对苏咏霖说出来。
“对故国,我也是多有怀念,对女真人之凌虐,我也是相当不满。”
他只能这样说。
“但是这种不满并不足以让你奋起反抗,恢复故国,对不对?”
苏咏霖笑眯眯地看着他。
耶律成辉一愣,不敢说话。
“不说话就是默认了,其实也难怪,你这样的官员我这一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