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赵开山满脸的狐疑,赵作良叹了口气。
“但是你很难说他这样故意做错了,我觉得他做的很对,至少从他方才的言行举止里,我感觉他并不是那种居功自傲之人,他很有分寸,一言一行并不出格。
更重要的是,看起来,他也并没有想着威胁你的地位,你对他多方试探,他回答的滴水不漏,纵然是故意为之,也是他不愿意与你冲突、威胁你的表现。”
赵开山听了,认真想了想方才苏咏霖的种种行为,感觉赵作良说的有道理。
“这样说,雨亭他并没有居功自傲,甚至想要威胁我的地位?”
“大概就是如此了。”
赵作良认真的想了想,开口道:“就算我从来对他没什么好感,但是我也挑不出他的毛病,为人处世,行军征战,治理民生,对外交往,种种内政外交军务,且不说他做得多好,至少,他什么都没有做错过。”
赵作良这样说,赵开山先是感到有些宽慰,但很快又感到一阵紧张。
“什么都没有做错过,未免也太可怕了一些,他不过是个私盐贩子出身,哪里学来的本事呢?从他那个做官的祖父那里学来的吗?”
“那就不好说了,总而言之,这样一个人的确过于可怕了些。”
虽然对赵开山的狭窄胸襟略有不满,但是赵作良也不得不承认苏咏霖的可怕。
不说事事做得多么好,多么正确,仅仅只是不犯错,那已经是多少人努力来努力去,拼了命也办不到的事情了。
军事不犯错,政务不犯错,为人处世不犯错,那这人得多可怕啊?
而且他现在顾全大局不与你冲突,可谁知道什么时候天下局势变了,他不需要顾全大局了,到那个时候他直接与你冲突,你是对手吗?
赵作良认为五个赵开山绑在一块儿都不是一个苏咏霖的对手。
虽然这样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