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别并不大,都是造反,谁比谁容易?在宋国你们还有地利,有熟悉的人和地形,不至于人生地不熟,连造反都得不到支持,你们啊,可得好自为之。”
“多谢官人教诲,阿郎也是考虑到这一点,所以和山东本地人赵开山、孙子义联合,他们之间已经有数年的来往了。”
“这样的话……倒也不是完全不可能了。”
姚宏放看了看苏长生。
“雨亭把你调教的不错,这倒让我更加好奇他现在变成什么模样了,你派人传话给他,让他知道,可别在我见到他之前就死了,我还想见见他现在是如何的风采。”
苏长生的嘴角抽了抽。
“一定。”
“嗯,对了,雨亭结婚了吗?有后了吗?”
姚宏放忽然在意起这个问题。
苏长生摇了摇头。
“阿郎总说匈奴未灭何以家为,不曾成婚,貌似也没有这样的打算。”
姚宏放有些意外。
“这……苏家三代单传,他就没有想法吗?他一旦出事,苏家可就没有后人了。”
苏长生的嘴角抽的更厉害了。
“这也不能说一定吧?”
姚宏放沉默片刻,摇头叹息。
“罢了,这是你们的事情,我不干预,跟我来吧。”
姚宏放带着苏长生一路走到了一间屋子里,从屋子里喊出一个白胡子老者。
“长文,从今日起,这后生就在店里做工了,你照看一下。”
说着,姚宏放又回过头看着苏长生:“这是酒家掌柜,跟了我几十年的家生子姚长文,是我的心腹,你带了几个人来?一起来做工吧,这里管吃住,也方便些。”
“六个。”
苏长生留了个心眼,没把所有人都说出来。
说到底,对姚宏放还是不够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