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怎么说呢?光复军……不,赵家军!赵家军声威震天啊!哈哈哈哈!”
这样说着,孙子义也学着苏咏霖一样,对着赵开山恭敬地行了一礼。
“属下孙子义,谨遵领帅之命!不敢有违!”
说罢,孙子义潇洒的转身离去,不留一丝念想。
孙子义的亲信们也随之而去,顺便留给反水的几人鄙视的眼神。
反水的几人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心里怎么想的却是不知道了。
赵开山愣在当场,眼睁睁看着孙子义离开的背影。
一种难以名状的难受的感觉席卷了他的内心。
他伸出手,似乎想要拦住离开的孙子义,告诉他自己的内心并不是这样考虑的,这并不是自己的本意。
但是他被拦住了。
“兄长,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切不可心慈手软,为他人做了嫁衣啊!兄长才是光复军总帅,总帅!”
赵祥紧着脸低声说道。
“兄长!当断不断,必受其乱!这种事情,可千万不能有妇人之仁啊!”
赵开河也紧随其后进行劝诫。
道理都懂。
赵开山要做那个独一无二的领导人,苏咏霖和孙子义这个合伙人的身份都要变一变,从合伙人变成下属。
可是情感上,赵开山的心很乱。
他的呼吸也很乱。
于是一阵沉默之后,赵开山一挥手推开了赵祥和赵开河,自己一个人默不作声的往后院走去,留下赵家亲族和亲信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十分尴尬。
这场本可能引起剧烈争端的驻地之争就用如此简单的方式落下了帷幕,两个主要负责人都没有因此和赵开山翻脸。
于是赵祥和赵开河等人定下的【紧急应对策略】也没有派上用场。
可不知为何,赵开山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