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而已。

所以佐拉博士铁定没有死。

电脑这玩意，莱克不是很懂，不过托尼·史塔克懂啊。

反正就两个可能性，佐拉自己跑了，佐拉与霍华德共事的故事吸引住了将他逼到死角的托尼·史塔克，然后在最后，托尼·史塔克让贾维斯将佐拉的电子数据转移到了他那边。

除此之外。

没第三种可能。

莱克倾向于后者，佐拉真的被逼到了角落，为了能够存活，也为了他和亚历山大·皮尔斯的联盟，所以才用了这么一个办法。

就算是电子生命，也是生命啊。

好死不如赖活着。

尤其是对于佐拉博士而言，毕竟，这货可是在生命的尽头，想到了并且也成功将自己用另外的方式实现了所谓的永生的。

托尼有些不解的看向莱克：“你这么肯定在我这？”

莱克穿上外套，带上放在一旁的腕表，笑了笑，看向托尼：“我不肯定，我很怀疑，我有没有告诉你，当你在玩弄地狱的时候，地狱也会玩弄你？”

托尼面无表情的说道：“当你凝视深渊的时候，深渊也在凝视你，这是尼采说的，你只是改变了几个单词罢了。”

莱克歪了歪头：“是吗？”

托尼没有说话。

莱克呵呵的笑了笑：“好吧，就当是尼采说的，总之，我告诉你了，听不听，你自己决定，行了，走吧，去见见克隆人们。”

走廊上。

托尼问道莱克：“你知道我父亲……”

“不知道。”

“我还没说什么。”

“我什么都不知道。”

“……”

莱克摇头道：“你问我没意义，因为我知道的不比你多，也许，你该试一试联系一下你的教母，那位佩姬·卡特女士。”

托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