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
半小时后,她就看到容与从前门走进来。立刻收回目光,像鸵鸟一样把头埋起来,心中默默祈祷: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容与单手插在裤兜,笔挺地立在门口,目光在人群中扫视一周,锁定了女人的位置,菲薄的唇轻抿成线,朝她走去。
听到靠近的脚步声,傅暖把头埋得更低了。
脚步声戛然而止,听起来离她似乎还有一段距离。
心里正疑惑着,忽而听见头顶幽幽飘来一句:“还真像只鸵鸟。”
“……”
傅暖微微抬起头,偷偷瞄了一眼,发现容与并没有打算坐到她旁边来,而是停在了和她隔一条过道的前几排。
她正求之不得,也不理会他的嘲讽,端正坐好等待着研讨会开始。
今天的研讨会主要是由江大国学院的一名教授来进行分享,傅暖原本听得认真,余光瞥到男人的背影,却走了神。
他今天似乎……很安分。难道是昨天自己义正言辞的拒绝让他死心了?
就在她盯着那挺拔的背影看得入神之际,男人就像是有了感应一般,蓦地回头,视线精准地看向她,唇角还勾着一抹似有若无的弧度。
额,被发现了……
傅暖急忙移开视线,心虚地低下头,假作自己没看到他的视线。
整场研讨会她都觉得浑身不自在,好不容易熬到结束,立刻起身离开了报告厅。
然而接下来的几天,她随时都能感受容与颇带玩味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每天数着日子盼望着快点结束这趟出差,以后再有这种事,能拒绝就拒绝吧。
……
为期一周的研讨会终于结束,返回榕城的飞机上,依旧是头等舱,她依旧是……坐在容与身旁。
听着男人手指在笔记本键盘上敲击着声音,傅暖来了几分困意,打了个哈欠,闭上眼睛不